星霜荏苒,居諸不息。一晃參加工作已過兩載。一篇篇文章,一張張圖片,我用心記錄著企業發展留下的每一寸足跡。
行走在項目一線,奮筆在案牘之前,有過困惑與迷茫,有過坦然和欣慰,體驗過艱辛的付出,也收獲過滿足的喜悅。昂首闊步前行,我與文字的情緣越結越深。
追憶少時,我對文字的熱愛源自初中的校園文學社。那時,讓我癡醉的愿望便是能在學校報刊《新風》上發表一篇自己的署名文章。我還遐想著有一天,我的署名文章能刊登在報紙和雜志上。為此,我開始接觸小說。從余華的《活著》啟蒙,到路遙的《平凡的世界》,再到史鐵生的《我與地壇》。在一部又一部的著作中,我懵懂地感受到了文字的力量。那種力量,是心與心的交流,靈魂與靈魂的觸碰。
徜徉在他人的文字故事里,仿佛總是能夠看到自己生活過的影子,然后換得一種釋然。而寫作,是心靈的表達。通過文字,我可以自在暢快地表達喜怒哀樂。
在露珠的潤澤下,內心沉睡的創作種子終于破殼。高二那年,從語文老師那里得知,我的文章《追尋先賢的足跡》在第十四屆全國中小學生“創新杯”作文征文中獲得了一等獎。從老師欣慰的眼神中,我第一次深刻地理解到了喜出望外的心情,這更加深了我與文字的情緣。
步入大學,我開始嘗試把腦海中殘存的記憶串聯起來寫成一篇篇故事,送給自己。在寢室里,等舍友進入夢鄉,我常常伴著一盞孤燈,坐在電腦桌前敲擊鍵盤到深夜。那一刻,我有些許恍惚,我竟如此迷戀文字。好幾個瞬間,我的思緒像是脫離了現實的束縛,進入到了主人公的故事里,開始審視生活。
從自己的短文《向日葵花開》《我們一起翻山越嶺》《少年不懼歲月長》等作品中,我看到了一個毫無隱藏的真實自我。每當我遭遇困苦,我總會翻開這些文字“密盒”,尋找純粹的初心。
說來也巧,仿佛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大三時期,我來到當代廣西雜志社做實習編輯記者。在這里,我在《當代廣西》期刊,發表了第一篇自己的署名文章《莫鴻強:跳出“舒適圈”,奮戰在攻堅一線》。我從未曾想,年少時純真的遐想,會在8年后變為了現實。
參加工作后,校園生涯里積攢的文字基礎讓我加快角色蛻變。我不再拘泥地去表達自我,而是努力地學習如何去講好企業的故事。工作的第二年,我在《中國鐵道建筑報》發了第一篇散文《胸懷激情,腳踩芬芳》,那是莫大的鼓舞。從那一刻開始,我真正找到了工作的價值和意義,是用心去記錄企業,用情去擁抱歲月,唱響每一個主旋律,激發更多正能量。
從少年到青年,與初中校園文學社、當代廣西雜志社、中國鐵道建筑報社相遇的緣分,好像注定了我與文字的情緣。
回顧來路的點滴,我充滿感激。
現如今,作為一名宣傳戰線的同志,我愈加珍惜每一次與文字的相處。我曾在凌晨時分,聆聽過鐵建人彈奏的“鋼琴曲”,我曾在秋日的雨后,邂逅過鐵建人搭建的“硬脊梁”。我的文字里有了他們的身影,似乎變得更有力量。
穿隧道、走石碴、進機房、住工班,在這趟辛勞的行旅中,筆尖和鏡頭帶給了我很多歡樂與感動。
凌晨時分,寂靜夜空,鐵道上人潮涌動,道岔轉轍設備調試、軌道電路安裝調試、LKJ數據換裝、新聯鎖設備調試及啟用……每一個建設者眼神中都注滿了專注,正為廣湛高鐵江村站改開站奮戰到最后一刻。焊花點亮星空,汗水爬滿額頭,相機定格的笑容告訴我,一切辛苦的努力都值得!
詩人席慕蓉說,一生或許只是幾頁,不斷在修改和謄抄著的詩稿。我想,這首人生的詩稿,需要我們字斟句酌將它填滿。
【編輯:敏業】